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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几天，顾舟染明显忙了不少，每天早上将方九玉喊起来，和人一起吃完早饭就出门，然后一直到晚饭的点才回来。
因为之前顾舟染答应过要陪方九玉吃饭，方九玉就此开启了短暂的早起生涯，每天被强行扯起来的时候都烦躁的不行。
顾舟染最近晚上回家身上都会有淡淡的酒味，有几次脸色都不太好看，方九玉不太懂这人生意上的博弈和合作，就没有多话，渐渐的，他发现顾舟染每次回来对殷逐的意见好像都很重。
已经能算得上是上司无理取闹在折腾下属的程度了，方九玉几次开口转移了话题，都被顾舟染说，他在护着殷逐。
今晚也是，最近因为顾舟染和殷逐之间似乎很过不去的原因，方九玉并没有再联系殷逐，但顾舟染这次一回来就朝客厅里看，甚至还去到了卧室查。
方九玉这时候如果再看不懂，他就白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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